亲,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
第178章
    “你俩是不是去送棺材了?”三饼靠在前台边儿上问了一声。
    “什么玩意儿?”陈涧愣了愣。
    “单老板说,要给饰品店送口棺材。”三饼说。
    “什么玩意儿?”陈涧重复震惊着。
    “看看,谣言就这么来的,”胡畔也凑了过来,小声说,“他说的是,让老板娘选择陈涧自己处理还是他处理,他要处理的话,就送口棺材过去。”
    这也没差多少啊。
    “单羽这人还是够义气的。”陈二虎很沉稳地发言。
    陈涧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心里很震惊单羽的发疯状态。
    但同时又有种烫得发颤的满足感。
    说不上来。
    就是很颤抖。
    一只戴满了亮晶晶珠子的手突然伸到几个人面前,在前台桌上敲了两下。
    正小声说话的几个人吓了一跳,同时抬起了头。
    一个涂着大红口红的墨镜女子站在前台旁边,耳垂上巨大的耳环非常抢眼,身上是一件毛绒绒的短款外套。
    “您好,请问有预订吗?”陈二虎在专业素养的滋润下条件反射地马上问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我面试的,提前到了。”墨镜女子回答。
    “面试?”陈涧愣了。
    这人怎么看都像是来度假的。
    “你是孙娜娜?”前卫先锋如胡畔也没忍住问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是的,我是孙娜娜,”孙娜娜说,“英文名nana。”
    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三饼问。
    “区别就是nana是英文。”孙娜娜说。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三饼很迷茫。
    “谁面试我啊?”孙nana摘下了墨镜。
    “店长。”三个人同时指了指陈涧。
    “在哪里谈呢?”孙nana捏着墨镜环视四周。
    “咖啡厅吧。”陈涧跟他们几个对了一下眼神,往咖啡厅那边走过去。
    “喝咖啡吗?”胡畔跟了过来,她今天上午请了假,是不用上班的,这会儿一看就知道是想过来偷听。
    “好呀,卡布其诺谢谢。”孙娜娜说。
    “没有,”胡畔说,“只有拿铁。”
    “也可以,”孙娜娜并不介意,走到咖啡厅里坐下,冲陈涧点了点头,“店长坐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嗯,”陈涧坐下,为了节约时间,他也没磨叽,直接进了正题,“您是面试什么职位?”
    “服务员。”孙娜娜说。
    “您有相关的工作经验吗?”陈涧问。
    “有一点儿。”孙娜娜说。
    一点儿是什么点儿?
    陈涧看着她:“是酒店还是……”
    “没有经验,”孙娜娜改了口,不等陈涧说话,她又说一句,“但是我学得很快。”
    虽然只是招短期的服务员,但孙娜娜这个状态,真不像是能做得了的,陈涧犹豫了一下,打算委婉回绝。
    “这样吧,您后面还有别的面试的人,”陈涧说,“我们会在今天全部面试结束之后通知您面试结果。”
    “好的,”孙娜娜很利索地起身,往前台走了过去,冲陈二虎招了招手,“帅哥帮我开个标间。”
    还站在前台陈二虎和三饼猛地转过头,看向陈涧这边。
    陈涧也看着他俩,摊了摊手。
    “怎么办?”胡畔凑了过来。
    “我……不知道,”陈涧说,“后面还有人吗?”
    “就这一个!”胡畔说,“独苗!你要不问问单老板?”
    “……行吧。”陈涧站了起来,往电梯那边走过去。
    “nana,”胡畔在他身后喊了一声,“你的咖啡哦。”
    “谢谢,我一会儿过去。”孙娜娜回头笑了笑。
    陈涧迅速闪进电梯里,感觉大隐在招人这方面仿佛中了什么邪术。
    第062章
    单羽办公室的门开着, 在外面就能看到岳朗坐在办公桌上,一只手撑着桌子,姚熠坐在椅子上, 单羽站在她后头, 三个人一块儿看着电脑屏幕。
    陈涧敲了敲门。
    “进。”岳朗说。
    “大隐是要转给小熠姐了吗?”陈涧走进办公室。
    “我才不要, 就店里这帮人,你来看, ”姚熠指着屏幕,“拍照片都找不出几张正经样子的,我可管不了这样的店。”
    “不用你管, ”单羽冲陈涧抬了抬下巴, “店长就能管。”
    陈涧走到桌子旁边, 看到屏幕上正是那天烧烤聚会的照片, 一帮人围着火桶跳舞,他突然想起来什么,从腰上拿下对讲机:“三饼, 良野的桶还给人家了没?那天用完就放后门外面了。”
    “还了,我拿过去的,操, 都放门口了他们就离着三米都不过来拿。”三饼的声音传出来。
    “借人东西还一下你还不爽上了。”陈涧说。
    岳朗和姚熠一块儿听乐了,姚熠托着下巴:“这都什么神奇的员工。”
    “又来一个神奇呢, ”陈涧说,“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想着来问问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单羽看着他, “面试的来了?”
    “提前来的, ”陈涧说, “应聘服务员, 正在办入住。”
    “你们挺正式啊, ”岳朗说,“面试还有实操题?”
    “不是她给人办入住,是她要了个标间住下了。”陈涧说。
    “哇,”姚熠抬起头,“什么来头啊?”
    “……一个贵妇?”陈涧拿不准该怎么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