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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
    手下的皮肤,软滑得像是上好的绸缎,带着些许的热意。
    师从烨眨眼,一滴汗水自他眉上滚落,打在季冠灼赤裸的后颈上。
    敏感脆弱的腺体被带着alpha信息素的汗水偷袭,季冠灼抖得像是寒风中的树叶,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。
    抑制剂的针头被师从烨扎入腺体附近。
    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,季冠灼屏息,等着饥饿感过去。
    浓重的木樨香气缓缓退去,师从烨低头,脸色格外难看。
    原本还算浅淡的青梅气味一时间浓郁许多。
    季冠灼咽了咽口水,格外艰涩地道:“皇上,其实……”
    “你是我的臣子,这是应该的。”师从烨懒得听他那些表衷心的话,不耐烦地道。
    身体的变化让他更加厌烦,更令他厌烦的,是内心无法抑制的冲动。
    方才印刻在手心里,属于季冠灼皮肤的感觉令他手心烫得惊人。
    季冠灼又咽了咽口水,哑声道:“您在的话,药的效用会被削去很多。”
    特别是他现在身边的alpha信息素味道浓重得几乎能拿来泡一缸青梅绿茶,他可以管得住自己的脑子,但是管不住他这具omega身体啊!
    救命,老天爷收收神威,赶紧把他的alpha老祖宗给请走吧!
    师从烨搓搓指尖,方才指尖黏腻的感觉好似仍旧停留在那里,很难想象,季冠灼刚才究竟用他那一双手做了什么!
    他喉间的喘息也沉重了许多,良久才道:“所以,我要怎么做?”
    “可能……需要您再做一个临时标记。”季冠灼闭上眼,哑着声音道。
    他注入了抑制剂,永久标记并不是必须的,但omega为了契合alpha衍生出的体质,没有办法轻易消退。
    他闭上眼,以为师从烨会对他置之不理。
    毕竟他的老祖宗从来都只是心怀天下,并不会特地优待任何一人。他只不过是个……
    粗重的喘息落在季冠灼的后颈,带来惊人的高热。
    师从烨手指按上腺体,确定着位置。
    他俯下身,犬齿用力地扎入腺体中。
    浓郁的信息素进入口中,甜得几乎令人失去理智。
    季冠灼猛地弹动,脖颈往后仰起,整个人像是一条濒死的鱼。
    被师从烨狠狠地扣住死穴,半点也动弹不得。
    信息素交换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,季冠灼软趴趴地倒在床褥中,几乎失去所有的力气。
    omega的信息素被抽走,紧接着,便是alpha信息素的注入。
    浓烈的alpha信息素被注入的瞬间,季冠灼甚至觉得,他们是在进行一场永久标记。
    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抓住床单,几乎绷出青筋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原始的冲动慢慢消退,理智也逐渐回笼。
    季冠灼缩进被子里,根本不敢探出头去看师从烨的脸色。
    他居然让老祖宗帮他临时标记!这跟当街调戏老祖宗有什么区别!
    而且……
    季冠灼越发用力地裹紧自己身上的被褥,像是一个蚕宝宝。
    要知道发情期前后,a和o之间的关系是很脆弱的!
    一个不小心,就可能翻掉友谊的小船,变成爱情的大床!
    他现在很害怕老祖宗控制不住原始冲动,把他给捣了!
    装不下装不下。
    师从烨直起身,坐在床边,瞧着他一副不愿意见人的模样,声音沙哑地道:“季大人现在可是好了?好了可否同我谈一谈乌乡近日情况如何?”
    季冠灼胆子顿时大了。
    老祖宗果然是沧月第一工作狂,这种时候,居然还能跟他谈工作上的事情!
    他直起身子,正打算跟师从烨好好讨论一下这段时间,他在乌乡做的贡献。
    糖浆却完全不管季冠灼的意愿,缓缓地淌了出来。
    季冠灼老脸一红,低着头小声对师从烨道:“那个……微臣可能先需要洗个澡。”
    师从烨脸上一时间精彩纷呈,几乎绷不住表情。
    他想,他可能知道刚才手上沾染的,到底是哪里来的液体了。
    第48章 封顶
    吴优原先担心季冠灼情况, 早就命人替他们准备好了热水。
    师从烨细细地洗了一遍手,总觉得手心还带着那种黏糊糊的触感。
    他眉头不由得皱起,又用软皂仔细搓了搓手, 指尖仍旧有些发烫。
    季冠灼坐在浴桶中,洗了个昏天黑地。
    直到确定自己身上不会留下任何带着信息素的液体,他才慢吞吞从浴桶中爬出,披上中衣。
    这个时期虽然也有浴巾,但吸水性并不如后世的那些好。
    丝绸质地的中衣沾了他身上残余的水珠, 黏在季冠灼身上,隐隐透出羊脂玉般的肤色。
    他赤脚踩着布鞋, 抬脚踏入房中。
    师从烨已经在房中等着了。
    他低头翻看季冠灼桌上书卷, 已无方才不耐之色, 语气淡淡道:“季大人现在可以同我说说,你这些时日都做了什么吧?”
    季冠灼坐在他旁边,师从烨只觉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贴近。
    他不由得抬眼,瞥了季冠灼一眼。
    透过单薄的中衣, 他甚至能看到季冠灼胸口那一抹淡粉,眉头皱得越发紧:“季大人平日便是穿成这样吗?”
    季冠灼拢了下胸前衣衫,露出几分讨好的笑:“如今新乌乡差不多已经建成,我病倒前几日,便只差县衙了。应当今日便能建好最后一片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