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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未尽的话语这个家没有一天让她省心的……
    体贴你个头啊体贴!
    “呜呜……混蛋……”
    男人宽大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腰肢,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,往下摁。
    林栀年咬住下唇,双眸溢出泪花,泛着粉的指尖紧紧攥住方向盘边缘。
    除了异物侵略的不适感外,她感觉自己要被烫死了……
    热意在全身弥漫,仿佛被放进了烤箱,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。
    她想挣扎着站起,但腰肢被男人手臂紧紧圈住,双退也被领带禁锢着无法动弹,只能从喉间忍不住泄露出些许破碎的哭声。
    耳边传来池樾顽劣的低笑:“林栀年,从外面是看不出我们在做什么的。只要你别太大声。”
    在这个荒郊野外,如果此刻真有人经过并且拿着手电筒往车内照,也只能看到一对穿戴整齐的男女,女人坐在男人腿上,男人将下巴抵在女人肩膀,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在说悄悄话。
    谁也不会知道,驾驶座上的香艳风光,比如她清透的黑丝被他手指粗暴地勾出一道道丝线,而她柔软的黑色短裙和他挺括的灰色西装裤缱绻交织,染深了一大片。
    林栀年在心底痛骂狗男人池樾一百遍,但已经一句话都骂不出了。
    体温被烘烤着,但榨出的甜浆仍然来势汹汹,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。
    林栀年不知被气的,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哭了。
    满打满算,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二次。
    林栀年一边承受着幅度不大却异常难忍的近攻,一边警惕望向窗外,湿润眸底夹杂着害怕紧张却又异常亢份的复杂情绪,心里祈祷方圆一公里内都千万不要来人。
    由于一直在配合林栀年的胆小,池樾克制收敛着动作,他额角绷出青筋,汗液滴落,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就低头咬她纤薄的肩膀,在上面种玫瑰花。
    一朵、两朵、三朵……
    池樾在心底嗤笑。
    傻瓜,这片区域是他的私人地盘,绝不会有任何人经过。
    不过他
    现在可不会告诉她。
    因为她不知道,她此刻胆战心惊、紧张害怕却隐隐比平时更加兴奋的样子有多么迷人。
    由于环境太过刺激,林栀年无意识夹的特别紧,两人同时到了。
    车内弥漫着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湿漉漉的复杂气味。
    林栀年披着男士西装外套,没骨头似的伏在池樾身上,眼眸和肌肤都染上一层粉意,凌乱的头发也不知道是被她的汗还是他的汗给打湿了。
    许久,林栀年才从那股强烈的冲击感中缓过神来。
    她用鼻尖蹭了蹭池樾胸口,声音慵懒:“池樾,你跟高中时候比,变化也太大了。”
    池樾挑了挑眉,饶有兴趣问:“嗯?”
    林栀年回忆起很多往事,缓慢道:“你高中时可高冷了,整天一副拽拽的样子,从不和女生一起玩。女生跟你搭话,你爱答不理,女生送你礼物,你也一概不收。”
    池樾眉心微不可见皱了一下:“有吗?”
    林栀年不知道想起什么,从他胸口坐起,脱口而出:“有的,我明明见过、见过……”
    话到嘴边,林栀年突然顿住,随后垂下眼帘。
    她想起高二快结束时,隔壁班的班花给池樾送礼物,他毫不犹豫拒绝,甚至连双手都一直插在校服裤兜里。
    他明确表示自己从来不收任何女生送的礼物,让她以后不要再破费。
    虽然池樾的语气堪称谦逊有礼,但班花还是哭着跑开了。
    当时,林栀年就躲在走廊拐角处,将这一幕和那些话听得真切。她垂下眼,差点捏碎手中那盒包裹着粉色礼物纸的巧克力,以及一封未署名的书信。
    她默默注视着少年的背影,十六岁的少年高挑挺拔,微风鼓起他的白色校服,就连一个背影,都充满不可一世的蓬勃朝气,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停下脚步。
    他那么耀眼,肯定不会喜欢她吧。
    胆小腼腆的少女终究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,她默默后退,捧着巧克力和书信,转身悄然离去。
    她当时不知道,她的巧克力在抽屉里放至融化,等待她的却是池樾毫无预兆的出国消息。
    这份藏在心底的遗憾,也随之永远埋葬在她的少女时代。
    见林栀年发愣,池樾疑惑地在她面前挥了挥手: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”
    林栀年扬起脸,轻哼一声:“没有啊。”
    她才不会承认自己高中时偷偷暗恋过他,这样显得重逢以来的种种,都像她蓄谋已久一样。
    “走吧,快点回家。”林栀年从池樾身上挪回副驾驶,催促道:“回家带娃了。”
    池樾帮林栀年系好安全带,启动车子。
    昏暗的路灯光影摇曳,映照在池樾棱角分明的脸上,男人狭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甘与落寞。
    刚才那个话题,林栀年是在说他从来不收女生礼物吗?若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送的礼物,他为什么要收?
    但是,他不会跟林栀年承认自己高中时偷偷暗恋过喜欢着别人的她,因为这样显得他就像个傻子一样。
    池樾摇下车窗,窗外的凉风吹散了一车暧昧旖旎的气味。随后,他又打开车载音响,节奏感强烈的音乐声在狭窄空间内回荡。
    将两人之间未尽的话语,统统淹没。
    -
    回到家,浑身酸痛的林栀年沉沉睡去,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。
    她是被一阵软糯的小奶音唤醒的。
    “呀呀~哒哒~”
    林栀年睁开眼,入目就是一张粉糯的肉包子大碗duangduang脸,鼻尖萦绕着胖宝宝身上的奶香味。
    肉包子脸就在她正上方,雪团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自己趴到了妈妈身上。
    从林栀年这个角度,可以看到这只崽的双下巴,她樱花粉色的小嘴边还挂着一条透明口水,眼看着口水就要滴下来了。
    林栀年:……
    雪团发现妈妈醒了,她开心地不得了,大眼睛弯成月牙,“咯咯咯”笑出声。
    这一笑,嘴角的口水便滴落在林栀年的脖子上。
    林栀年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,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巾擦口水,柔声跟崽崽聊天:“宝贝,你起得那么早?你是不是在喊妈妈起床呀?”
    雪团委屈地嗷嗷叫唤,昨晚她半夜起床时发现爸爸妈妈不在家,她是阿姨哄睡的!
    小家伙一双白嫩小圆爪扯住床单,肉乎乎的小短腿弯曲着,随后又气鼓鼓砸到床上。
    配上她今天穿的梦幻人鱼姬色连体衣,此刻就像一条圆滚滚却又脾气很差的小胖美人鱼。
    胖崽太可爱了,林栀年终归是忍不住,将小胖美人鱼雪团抱在怀里,在她肥嘟嘟的小脸蛋上嘬了一口。
    香香甜甜,软乎乎的,就像大面包。
    林栀年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“狠话”:像这种无齿之徒,就应该人人得以嘬之吸之啃之rua之mua其肉肉!
    雪团身体软软地靠在妈妈怀里,乖乖给妈妈亲。妈妈不仅亲她,还要嘬她脸蛋,闻她小手,甚至轻轻吸了吸她圆滚滚的小肚皮。
    被妈妈热情洋溢甚至有点变态地紧紧贴着,雪团虽然“咯咯咯”笑,但内心其实十分无语。
    哎呀,大人怎么都那么奇怪?
    这个家没有一天让她省心的~
    为这个家操碎心的雪团小朋友很快就笑不出来了。
    因为她被爸爸从床上一把抱走。
    妈妈似乎在生爸爸的气,一见到爸爸就愤怒地朝爸爸扔了个枕头,抱怨说今天原本想带雪团去户外运动的,但是因为身体难受所以出不了门。
    爸爸跟妈妈道歉,并且承诺道:“今天我带她去户外晒太阳,你休息吧,放心交给我。”
    雪团气坏了,她捏紧小粉拳,不停往爸爸肩膀上敲敲敲。
    “嗷~”
    为什么没人问过她意见?是欺负她不会讲大人的话吗?哼,明明是大人们太笨,他们连婴语都听不懂。
    雪团气成一颗粉糯的球状,她樱花粉色的小嘴紧紧抿着,倒要看看爸爸带她去哪里玩。
    如果去的地方不好玩,那她可要大闹一场啦~
    池樾抱着雪团出门,他打量着这只正在生闷气、很难伺候的团子,交代一句:“我今天带你去跟朋友一起骑车打球,开不开心?”
    雪团不知道什么是骑车打球,她小嘴抿着,哼唧一声。
    池樾眉心一皱,气笑了。
    雪团究竟有几副面孔?
    在妈妈面前撒娇讨好耍赖皮,在他面前却矫揉做作故作高冷。
    可池樾没想到,雪团很快又换上第三幅面孔。
    他带着雪团来到安骆文的骑行俱乐部。
    俱乐部正在举办迎新派对,今天来了一个新成员,是一个长相非常英俊、年仅十六岁的混血小帅哥。
    小帅哥刚进社团第一天,他穿着骑行服跟众人聊天,笑容斯文腼腆。
    雪团看到小帅哥,大眼睛一亮,整个人都变了。
    崽崽斜靠在爸爸身上,眼睛布灵布灵的,小脸粉糯乖巧,她朝帅哥挥挥小圆爪,热情地咿咿呀呀说话,变成一个天生爱笑的小天使。
    混血小帅哥有些局促,被雪团的热情甜到不知所措。
    雪团跟帅哥说完话,又扯了扯爸爸袖子,大眼睛弯弯,用婴语跟爸爸表达内心的喜悦。
    池樾:“干嘛?”
    目睹全程的李铭洲阴阳怪气道:“叔叔跟你见过那么多次,可从没见你这么热情。”
    安骆文一语道破:“这你还不能理解?因为雪团是个颜控啊。”
    李铭洲:“哈??”
    不是,你礼貌吗?
    安骆文笑着补充:“